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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齐衡x尤东东】一树梨花压海棠-9

老鳏夫齐衡x命硬的男老婆尤东东

注意!!!本章开始到十二章天雷狗血齐下!!!HE保证!!!齐衡追妻火葬…也没有很火葬场,就很狗血。
 
梧州非是什么度假的好地方,齐衡公事一了,便与尤东东先踏上了归途。 
当然,还捎上了一个秋...碧池。 
王大人尚要逗留几日,送行时不免又要调侃齐衡几句:“齐小公爷外出公干也能捞着个美人,此等手段,有机会必要同你讨教一番。” 
齐衡哭笑不得道:“此女乃是故人之后,元若不愿见她流离失所才出此下策,又哪有什么手段了?再者说,内子泼辣,元若又哪敢带别的女子回去?若是王大人喜欢,元若回京便送上王府便是了。” 
王夫人那手段,在也是京城出了名的,王大人一想就打寒颤,连忙推拒了。 
 
尤东东在马车上正看着话本,见齐衡上来也不动弹,仍旧四仰八叉地躺着,齐衡无奈,寻了个地坐下,将尤东东的脑袋搁在自己大腿上枕着。 
“菊花残,满地伤,你的笑容已泛黄...” 
齐衡笑着抚摸尤东东的头发:“这又是什么新曲?东哥教教我吧?” 
尤东东冷哼道:“这歌我能唱,你不能唱。” 
齐衡疑道:“这又是为何?” 
“呸!臭流氓!”尤东东拿着话本连连敲他,齐衡也不躲。“你刚刚跟老王说我什么来着?我泼辣是吧?我今天还就泼辣给你看看!” 
马车缓缓动了起来,颠簸起来看书伤眼,齐衡便将他手里的话本抽走:“我夫人哪里泼辣?我夫人是我见过最心善的人了。” 
这倒也是肺腑之言,内宅之事齐衡虽不掺和但也有耳闻,他原本以为碧池哪怕不死,也要落个断手断脚,再不济也是个毁容,没曾想尤东东就象征性地骂了几句,还要愿意将她带回京城安置。 
推心置腹地一想,若是尤东东给自己戴了绿帽子,齐衡少不得要将那人整得倾家荡产,不得善终。 
齐衡叹道:“东哥真乃君子,元若自愧弗如。” 
尤东东哼道:“谁他娘君子,把书还我,我要看!” 
齐衡与尤东东十指相扣:“路途颠簸,看书伤眼,东哥的眼睛那么好看,若是坏了我可要心疼了。” 
尤东东大呼无趣:“那怎么办?你是要我被闷死是不是?” 
齐衡想了想道:“不如我背予你听?从前念书时也看过几场戏。” 
尤东东一身酸痛,齐衡在旁给他按着脑袋,齐小公爷天资聪颖过目不忘,可背起书来就跟和尚念经一般催眠,尤东东听着听着便睡着了。 
齐衡掀开车帘,沿路种着数里梨树,梧州与京城气候不同,时值四月,梨花却刚刚开放,树枝被压得甚低,他伸出手折了一枝梨花,夹进了方才那话本里。 
 
尤东东回了京索性住进别府,免得回主府还要与平宁郡主相看两厌,尤东东不但自己要住外边,还要拉着齐衡一起住外边,气得平宁郡主咬碎一口银牙,奈何事关齐衡性命,只得成日摔茶杯解气。 
齐衡每日下班才有时间与尤东东腻歪,尤东东每晚被齐衡折腾,虽然身体觉得有些受不住,但是心里却还是甜的要死。 
也不知是不是两人关系愈发深入,哪怕加班离开尤东东两日,天雷也不劈了,齐衡心里明白,却也不声张,成日在别府过着蜜里调油的小日子。 
须知你不去寻天雷,天雷自会来找你,不过天雷这次找的不是齐衡,而是尤东东。 
齐衡公务繁忙,吃住全在翰林院,尤东东晚上不用劳累,早上就起得颇早,突发奇想出门吃早点去了。 
吃完早点顺路去了绸缎庄,正挑着布料,抬头遇见个熟人。 
“尤公子?” 
盛明兰朝他行了个礼:“许久不见了。” 
尤东东心里有些膈应,随手给了银钱,冲盛明兰点点头:“许久不见。” 
盛明兰身旁也未带仆从,柔声道:“尤公子可是要挑了布料...给自己娘子做衣裳?” 
尤东东道了句是,却突然盯着盛明兰的脸不动了。 
盛明兰疑道:“尤公子?” 
尤东东抬手揉了揉鼻梁,声音有些疲惫道:“盛姑娘?盛夫人?抱歉,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,可否找个地方详谈?” 
盛明兰看了眼旁人,见无人注意,方轻声道:“你我男女有别实在不便,若有要事相商,还请递个帖子来宁远侯府。” 
 
第二日盛明兰如约而至,令侍女在外屋守着,一个人进了尤东东的房间。 
房里除了二人再无其他,尤东东耐着性子给盛明兰倒了杯茶:“盛夫人,我这便与你开门见山了,如你所见,我是齐衡的夫人。” 
“此番非是想要刁难于你,只是我对齐衡...为人爱侣,免不得多疑,若是今天不说明白,只怕我心中永远都会有一根刺。” 
“外人口中所述难免有失公正,便想听一听你本人所言。” 
“我亦知你们如今已无瓜葛,却仍想追根究底,可见我这人...委实小气。” 
盛明兰进房时,瞥见桌上的麦克风,压下心中情绪,喝了口茶道:“尤公子莫要如此妄自菲薄,此事颇为复杂,若是发生在明兰身上,想来也做不到尤公子这般光明磊落,明兰心中佩服。” 
 
盛明兰同为倒霉的穿越者,早已对古人的弯弯绕绕心生厌倦,如今发现尤东东也是个现代人,不免多生许多好感,这便将自己与齐衡的那些恩怨与尤东东说了。 
尤东东听完无甚反应,喃喃道:“原来你真的是他的白月光...” 
盛明兰见状有些心疼,轻声劝道: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我听闻齐小公爷近日春风得意,想来也是托了尤公子的福...” 
尤东东抬起头,皱眉道:“你怎么知道白月光是什么意思?” 
盛明兰:“......” 
她在心里久违地骂了句卧槽,盛明兰虽认出尤东东也是个穿越人,但也不想与他相认,解释道:“自古以来便多有人以月光作赋,想来也是求之...” 
求之不得白月光,这话说出口岂非更伤他的心?盛明兰连忙改口道:“我愿如星君如月,夜夜流光相皎洁,明兰这便擅自解读了。” 
谁知尤东东听了反而更加低沉,一脸惨淡笑容。 
“今日多谢盛夫人。”尤东东朝盛明兰行了个礼,盛明兰走前仍有些不放心,便道:“从前种种,譬如昨日死,以后种种,譬如今日生,还请尤公子莫要太过郁结。” 
她劝了尤东东最后一把,往后他二人如何,与她亦再无关系。 
 
盛明兰说的极有道理。 
无论她和齐衡之间从前发生了什么,横竖现在他尤东东才是齐衡的爱人,自己的确不该在此事多做纠结。 
可今日自己方有机会仔细瞧清盛明兰的模样,他又能如何不多想。 
他道为何路上遇见个强抢民女的便要收养半年,原来是那女子长得与盛明兰有三分相似,且名字里还带了一个兰字。 
“尤公子。”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:“您昨日买的绸缎到了,可要看看?” 
尤东东道:“拿进来看看吧。” 
不看还好,一看尤东东就火冒三丈,自己昨日在绸缎庄心不在焉,挑回来三匹绿布,那布材质甚佳,绿油油地都快发光了。 
“烧了。” 
齐东强迟疑道:“不是要给少爷...” 
尤东东一脚把房内案几踹翻,怒吼道:“老子让你烧了!”说完抄了个花瓶砸向门外:“滚!!!” 
齐东强连忙抱着布匹下去了。 
 
是故齐衡下朝风尘仆仆地赶回家,发现自家后院正升起阵阵黑烟。 
齐衡:“......” 
齐衡走进院内,皱眉道:“怎么了?后院起火了?” 
管家迟疑道:“不是...是...” 
齐衡怒道:“到底是不是?!少夫人呢?!” 
管家连忙跪在地上:“少夫人今日与宁远侯府那位夫人...见了一面,昨日买来的绸缎全给烧了...” 
齐衡简直一头乱麻,揉了揉鼻梁道:“通禀下人,此事莫要声张,若有外人知道,你们知道下场。” 
管家连连称是,齐衡快步走着,进了尤东东的房。 
午间阳光正烧人,射进房里却显得格外阴冷,房里的摆设几乎摔了个干净,尤东东坐在窗沿上,一腿屈起踩着窗沿,一腿在屋里荡着,手指轻轻敲着节拍:“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相爱的亲爱的人,来告别单身,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人,来给我伤痕...” 
齐衡心里有些发紧,眉头死皱:“东哥...” 
尤东东转头,见是齐衡,便点点头:“你回来了。” 
齐衡见过尤东东嬉笑怒骂,见过尤东东贪嗔痴怨,却从未见过尤东东这样死水一般的眼神。 
他从窗沿跳下来,伸手为齐衡摘下头上的树叶:“饿不饿,想不想吃饭?” 
齐衡想握他的手,却被他躲开:“不想吃?不想吃的话,哥俩聊聊?” 
尤东东收拾了一下,翻出两坛子酒摆上案几:“从来也没跟你喝过酒,来吧。” 
见齐衡不动,他便自己坐在榻上,掀开酒封自己开始喝。 
齐衡走到另一侧坐下,劝道:“喝酒伤身...” 
尤东东不理,直瞅着齐衡的眼睛,又喝了一口。 
齐衡无奈,这才打开酒坛,拿着碰了碰尤东东的,喝下一口。 
“齐衡,这些日子过得如何,你我心里清楚。” 
“今日我见了盛明兰,你和她的事我听了,过去的都过去了,也没什么。” 
“我本想再听听你的版本,现又觉得再问也没多大意思。” 
尤东东说一句话就喝一口酒,他趴在案几上搂着酒坛,手指一下一下地弹着:“现在我问一句,你答一句,你莫要再骗我了。” 
齐衡猛灌了一大口酒,眼睛微微有些发红: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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