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佩利儿

AO3:Dongpie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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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齐衡x尤东东】一树梨花压海棠-5

老鳏夫齐衡x命硬的男老婆尤东东

 
最后尤东东也没能让齐衡穿上矮子乐,只因齐衡穿着实在走不了路。 
高半头就高半头吧,不过就老婆高大威武了些,齐衡在京城里流传的八卦,也不差这一件两件的了。 
尤东东甚是觉得可惜,不过齐衡那走一步抖三抖的样子他已经深刻地印在了脑子里,也不再多说什么了。 
尤东东一个天降之人,既无叔伯又鲜兄弟,齐府对外只得宣称尤东东乃是关外尤氏嫡女,惨遭关外悍匪血洗,全家只剩尤东东一个,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。 
如此倒也免了不少麻烦,要整一天才能走完的流程,这就给减了半天。 
尤东东看着眼前红艳艳的喜轿,嘴角有些抽搐:“明天我得坐这个啊?” 
齐衡说了句是,见尤东东一脸不满,赶紧安慰道:“就这一次啊东哥,组织...那话怎么说的,组织会感谢你的,你...理解一下?” 
与尤东东混得久了,齐衡倒也学了些新鲜词,尤东东面无表情道:“你要我坐这个也行,你得给我唱个大花轿来听听。” 
齐衡一脸不解:“大花轿?”
 
尤东东挥退众人,给齐衡来了首清唱的大花轿。 
齐衡:“......” 
尤东东双手抱胸,冷哼道:“不唱是吧,不唱这婚你自己结吧。” 
齐衡闭眼冷静了片刻,心里念着大丈夫能屈能伸,拉住尤东东衣袖哀道:“东哥...” 
尤东东被齐衡摇晃着,虚荣心得到了满足,这才松口:“那你就唱一部分,这总行了吧?” 
齐衡咬咬牙道:“行,你说。” 
尤东东清咳几声,张嘴唱道:“抱一抱那个抱一抱,抱着那个月亮它笑弯了腰,抱一抱那个抱一抱,抱着我的哥哥呀上花轿。” 
他唱着唱着还跳了起来,可惜手上没有红布头,否则他一定能跳的更加投入。 
齐衡忍无可忍道:“我也要跳啊?”心里开始盘算着是跳大花轿丢人而死好,还是索性让雷劈死更好。 
尤东东抹了把汗道:“不用不用,我这就是想起了以前朋友结婚...” 
齐衡面子薄,唱的声音甚小:“抱一抱...那个抱一抱...” 
尤东东挥舞着不存在的打call棒:“声音大一点!” 
“抱一抱那个抱一抱!” 
“哎对!就这样!” 
 
“抱着我的哥哥呀上花轿!” 
尤东东满意地拍了拍齐衡的肩膀:“你唱的挺好啊!比我调子都准!” 
这话委实算不得什么夸奖,毕竟尤东东唱歌那个水平,是个人唱得都比他好。 
齐衡放飞了一通自我,正是需要夸赞的时候,听见尤东东由衷的赞美,不禁也有些飘飘然:“此话当真?” 
尤东东自是一脸诚恳,他喜欢齐衡自带粉丝滤镜,齐衡那破锣嗓子二级在他听来犹如天籁:“真的真的!如果你在我们那边都能C位出道了!” 
于歌艺一道上,齐衡不曾有什么研究,自然也未受过如此之高的夸奖,虽然不知道C位出道是何物,但尤东东脸上的崇拜不似作伪,谦虚道:“没有没有...” 
尤东东趁热打铁道:“那我再多教你几首吧!你唱的真的好听!” 
齐衡迟疑道:“也行...” 
 
平宁郡主正在房内闭目养神,端起茶盏,屋外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歌声:“想你的夜————!” 
平宁郡主手一抖,又摔了个价值连城的瀚海琉璃盏,怒道:“何人喧哗!” 
老嬷嬷唤来人收拾,给平宁郡主轻轻捏着肩膀:“这声音听着...像是...尤公子...” 
“多希望——你还在我身边——!” 
“胡闹!”平宁郡主被恼得咬牙切齿:“元若呢?!这媳妇还没娶过门就如此行事!也不知道管管!” 
“想你的夜——” 
这下嬷嬷都听出来了,连忙跪伏在地,为齐衡开脱:“郡主息怒...小公爷许是喜事将近,这才...” 
平宁郡主也是个文化人,不然肯定“喜你妈个头啊”这种话都要说出口,她强忍住怒气道:“差人去同少爷和尤公子说,夜深人静莫要吵闹...” 
这个时刻虽称不上夜深,但两人的歌声的确称得上扰民了,平宁郡主心中又是一阵哀叹,老齐家这个破锣嗓子可算是包不住了... 
 
第二日清晨尤东东就上了花轿,直至礼成已是晌午时分,齐衡牵着尤东东进了喜堂,引得在场宾客连连惊呼,也顾不得礼数,在席间窃窃私语起来。 
“此女也太高了吧?齐小公爷这身形在京城已是数一数二,此女怎么比小公爷还高出这许多来?” 
“听闻是关外大族孤女,想来有塞外血统也不稀奇。” 
“平宁...齐国公府挑媳妇儿不是向来甚...严的吗?此女看来亦无甚特殊之处...” 
这话说就很是偏颇了,尤东东虽然让喜服遮得严严实实的,但那硬朗的肩膀线条,和喜服掩不住的大脚,怎么就没个特殊之处了? 
“这姑娘屁股这么小,以后可怎么生孩子?” 
“嘘,可莫要说这些话,听闻那位身患异疾,是没法生孩子的...” 
 
尤东东听着只连连冷哼,幸好他还顶着个盖头,否则旁人瞧见他的表情又要多嘴多舌一番。 
齐衡就没这么好命了,耳里听着众人八卦,还要拼命控制自己表情,好在他心口不一惯了,若是换了个人来必然面上挂不太住。 
“一拜天地——” 
“二拜高堂——” 
“夫妻对拜——” 
尤东东突然不动了,齐衡凑过去拉了拉他的袖子轻声道:“怎么了?” 
尤东东咬牙切齿道:“这玩意儿太重,我刚刚把腰闪了...” 
齐衡:“......” 
在场宾客又开始轻声议论起来:“听闻此女身患异疾,今日怕不是太过劳顿伤了身?这身子委实有些娇弱了...” 
齐衡正不知如何是好,就见尤东东猛一弯腰,身子发出咔嗒一声脆响。 
齐衡:“......” 
尤东东连连呼痛:“还不赶紧?!再迟点儿你东哥都要没了!” 
齐衡连忙行礼,将尤东东送入了洞房。 
 
宾客还需齐衡去招呼,尤东东一人坐在喜房里,赶紧将盖头珠冠拆下来,他摸着大红色的喜被,心中生出些不真实的感觉。 
自己这就...结婚了? 
他穿越来到此地,人生地不熟的,刚巧遇上齐衡,见他生得好看便有亲近之意,齐衡待他极好,若无齐衡,虽说不至于就这么死在荒山野岭,但自己指不定就要吃多少苦头。 
越是与齐衡交往,尤东东便越觉得此人有趣,他满心古人都十分拘谨的刻板印象,也无意再结交其他好友,齐衡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他心悸,让他重拾了与人交往时的自信。 
原来自己并非一无是处,也还是有人会指着天地说,此生此世非自己不可。 
对齐衡的感觉也因此起了变化,尤东东想到他的时候便满心欢喜,并无空档再想其他。 
如今他坐在床榻上,周遭皆是喜庆的艳红色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穿着一身喜服,身旁一个人都没有,自己却笑得十分高兴。 
啊!这久违的恋爱感觉! 
尤东东把头埋在被子上一阵翻滚,不禁又牵动了老腰,咬着牙站起身来,将喜服换下。 
 
不知道齐衡那边还有多久,尤东东索性换了衣服出去透透气,反正早就说好了,新娘子身体不好也不用闹洞房,尤东东穿上常服便是齐府门客,谁又能想到此人是今天的新娘了。 
“要我说呀,盛家那六妹妹可真是狠心,这齐小公爷都死了两位夫人了,也不愿嫁给他。” 
尤东东本不想听这些妇人八卦,可听到齐小公爷四个字顿时迈不开腿了。 
“谁让她是庶出呢?他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你可没见当年齐小公爷为了她闹的...” 
“哟,齐小公爷从来也没嫌过她的出身,是她自己与平宁郡...再者说,如今娶这一位,家世又如何了?” 
“虽说盛明兰如今嫁了个好夫婿,可要我说,还是不如齐小公爷的一片真心来得实在,呵,齐小公爷也是,不知吃错什么蒙了心...” 
尤东东这就听不下去了,咳了一声道:“两位姐姐,这可是齐国公府的后花园,你们在这多嘴多舌,小心隔墙有耳。” 
两名妇人连忙行礼道错,见尤东东无意为难她们,这便赶紧走了。 
 
“多谢这位公子仗义执言。”回廊又钻出来个女子,想来也是宾客之一,尤东东摆手道:“没事没事,就不爱看这些人多嘴多舌的。” 
“公子...”那女子迟疑地指了指尤东东的脚:“你的鞋...” 
尤东东低头一看,自己出来太急,鞋忘记换了,红艳艳的十分扎眼。 
尤东东:“......那个,其实我喜欢穿这种鞋。” 
那女子倒也识趣,点头道:“可今日齐小公爷大婚,公子还是莫要穿了,以免他人误会。” 
这人明显已经看出尤东东就是今天的新娘,却也不道破,尤东东心里十分感激:“多谢姑娘提醒,还未请教姑娘尊姓大名?我日后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谢。” 
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尤东东成日耳濡目染,打起官腔来已经颇为流畅了。 
那女子有些尴尬地笑了:“我便是方才她们口中所说的,盛家六妹妹,盛明兰。” 
尤东东:“......” 
他这才反应过来,刚刚听到的惊天大八卦中,此人便是齐衡求之不得的白月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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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面的剧情十分天雷狗血,不喜欢的可以……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欢狗血我超爱狗血超爽的
知否没看过原著,有出入当我私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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