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佩利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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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朱厚照x伯力】你们蛮子当真好骗-11

前文《你们汉人就是狡诈》
搜朱蛊力tag收获快乐
半架空,文笔糟糕,全部瞎写,大家随便看看吧

——因为有人说我卖逆还是预警打在前面,巍澜衍生不逆,照照变态了一点是我的错,是没写好的锅,可以关掉这篇——


11

“皇上这病根来的久远,原本只是肺腑受损,现看来是发了癔症。”章太医面无表情地解释着,将药碗往桌上一磕:“老臣无能为力。”
朱厚照跟个无尾熊似的正扒在伯力身上,他现心智似个孩子,力气却大得惊人,伯力竟是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,只得由他在自己脸上捏揉掐戳,又在自己颈间蹭来蹭去。
伯力面无表情地将朱厚照脑袋推开些,无奈道:“还请太医莫说些气话了...”
“皇上不爱惜龙体,再灵的仙药不喝也是无用。”章太医瞥了伯力一眼道:“若贵妃心中真有皇上,就该劝他好好喝药。”
“是,多谢章太医。”
章太医摸了张帖,执笔写下注意事项,递到伯力手中:“玉贵妃征战沙场立下汗马功劳,可这病特殊不可声张,还需麻烦贵妃多多照料皇上龙体。”
“如今皇上心智回到孩童时候,虽平日里与孩童亦无甚区别...”章太医明显趁着朱厚照脑子不清醒,便在此大放厥词:“这病难治,以后这种情况只怕有多无少。”
伯力思考了会,淡淡道:“他除了癔症,其他旧疾可好些了?”
“哼!”章太医又吹了好一阵胡子道:“冰天雪地要往冰窟里跳,发病还不愿意喝药,皇上还活着就该烧香还愿了!”
伯力听着简直头大,掐了掐朱厚照的脸颊,小声骂道:“你怎这么不乖,哥哥不要你了。”
朱厚照扁着嘴哭道:“阿寿会乖乖的,哥哥别不要我...”
章太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指了指桌上的药:“药记得喝,走了。”
许是重病下狠药,又或者是章太医打击报复,那药味伯力闻着都觉得恶心得紧,更不消说朱四岁了,他几乎是一听见喝药两个字就扁嘴准备大哭,被伯力亲了下嘴唇。
“你乖乖听话。”伯力温柔地拍头哄着他:“吃完药,等会吃糖好不好?”
朱厚照只呆呆地看着他,不自觉地舔舔嘴唇道:“哥哥,你刚刚为什么要亲嘴?”
伯力:“......”

“我...”伯力一阵懊恼,随口解释道:“因为哥哥喜欢你。”
“哦!”朱厚照便也在伯力嘴上亲了下,有些羞涩地笑了:“我也喜欢哥哥!”
成年的朱厚照黑发披肩,眼睛忽闪忽闪地,青涩得快要滴出水来,让伯力只觉得心脏紧紧缩成一团,实在是——有点可爱。
他且收起那些心猿意马,伸手将药碗与糕点捞来,拿着调羹准备喂他。朱厚照咽下一口便要落下泪来,如何都不愿接着喝药,伯力拈了豆糕喂他,朱厚照含泪将豆糕吃了,顺带舔了舔伯力的手指,伯力将调羹递到他嘴边,朱厚照吃了糖就把嘴闭得死紧,伯力只觉得一阵头疼:“怎说话不算话的?哥哥不喜欢你了。”
“可是...”朱厚照只扁着嘴不住摇头,又轻轻点头:“哥哥不要不喜欢我...我喝就是了...”
他苦大仇深地饮下一勺,眉头又拧紧三分,那模样实在可怜得不行,伯力看着只觉得心里与他一道难受起来,抱着他使劲吮吻了会,将他嘴里苦涩药味都给咽了,柔声道:“无事,哥哥陪你一起喝药,好不好?”
朱四岁只觉得与伯力亲嘴舒服得不行,这新奇体验让他头皮阵阵发麻,莫说苦味,霎时间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,只知道傻呆呆地点头。
伯力趁机将汤药不断往他嘴里送,脑子虽然停留在四岁,可身体的记忆却依旧深刻,汤药喝完朱厚照身体似觉醒了般,呼吸与身体一道,带着灼人的温度往伯力身上贴。
“哥哥...”朱厚照全身无力,软倒在伯力身上来回磨蹭,颤声道:“我好难受...好奇怪...”他眼皮一张一合,仿佛也能带出些烫人呼吸一般:“哥哥...你帮帮我...”
孩童心思最是纯洁无垢,却又在朝自己提出世间最为肮脏的邀请,两相极端汇在了他一人身上,伯力抱住他,仿佛能听见他心如擂鼓,或许又是自己心脏跳个不停,低头吻着他的耳垂,喘息道:“来。”

第二日伯力醒得早,朱厚照一脸泪痕趴在伯力身上睡着,伯力轻轻拨着他的发旋,终于得空思考起来。
阿寿四岁时还是记得自己的,自己将他送走时发着高热,许是后来病重将自己忘了。不过这许多年过去,不认得也是理所当然...伯力有些讪讪地想,自己不也没认出来么。
更何况,小时候阿寿那么害羞,谁能想到十几年后会变成朱厚照这么个淫荡样子?
念及至此,伯力不禁一阵扼腕,手指力道忍不住狠了,朱厚照颤了颤,从他身上爬了起来。
朱厚照手撑在伯力腰腹,揉着眼睛含糊道:“云澜哥哥...”
伯力:“......”
他轻咳了下,朱厚照这才打着哈欠眨眨眼看向伯力。
朱厚照:“......”
“你!!!你是何人?!”朱厚照见自己与这人光溜溜地躺在床上,惊慌失措地抓起被子遮挡,遮了自己遮不住伯力,看着自己身体变化,不由得更加吃惊:“我...?!我怎么了?!云澜呢?!喊云澜来见我!”
伯力嘴角抽搐,想着这话该让那日的黑衣公子听上一听,揍他几顿,若是再来一剑给他捅个对穿便再好不过了。
虽不知道他如今是朱几岁,看样子比四岁只多不少,一口一个云澜,一口一个哥哥,想来此时已将伯力忘了,满心只有那位故人赵云澜。
朱厚照仍在旁边不停叫唤着,伯力心里生了点不悦,我现如今只认你朱厚照一个弟弟,你却当着我的面喊别人哥哥?
好吧,是十分不悦。
想来如今他将朱厚照看得十分重要,是故不满情绪也扩大了十倍。
赵云澜此人伯力听人讲过,画里见过,偏生未曾亲身遇到过。知道这人是朱厚照曾经的老师,是那位黑衣公子沈巍的情人,也许还是朱厚照的哥哥。而对于朱厚照来说,哥哥是什么,又该和哥哥做点什么,伯力再清楚不过了。

伯力忍不住就,伸手弹了弹朱厚照额头:“已没有云澜了,只有你伯力哥哥。”
“大胆!你是何人!”朱厚照用手捂着眼睛,偷偷从指缝里瞄他:“为何!为何...不穿衣服...”
伯力凑近了些,一身淡淡的男子气息将朱厚照围绕,这味道十分陌生,朱厚照却喜欢得很,不由得放松警惕,伯力将他肩膀揽过,轻声道:“我是你哥...”忽又想起他喊赵云澜哥哥,忍不住犯了浑,面无表情道:“我是你婆娘。”
朱厚照:“......”
“不可能!!!”朱厚照被伯力包成个蚕蛹似的倒在床上,连连哀嚎:“父皇怎会给我许你这样的妃子!!!”
“什么妃子,你已登基了。”伯力手肘撑在他两侧,手指轻轻地玩他五官:“我可是你皇后。”
“这不可...”
“有什么不可能的。”伯力面无表情道:“老子格李娃娃都生了两个咯,现在肚子李还有一过。”
“你...”朱厚照一时头晕眼花,头大道:“你不是匈奴人吗?怎北亭话这么顺溜的...”
“李教我咧,李生病不记得辽。”伯力见自己瞎说居然让他误打误撞想起来些,便低头亲了亲他,朱厚照也被自己嘴唇自然的回应吓着了,懦嗫道:“你真是我...”
“哥哥床上要让你干,孩子要给你生,打仗还要帮你去打...”伯力伸手轻轻打了下朱厚照脸颊,小声骂道:“你这小混蛋现还想着哪个哥哥?云澜到底是谁?”

朱厚照听他解释了半日,只觉得这一切太过荒诞,偏生自己确确实实已经是二十来岁的身体,不禁大呼小叫起来,被伯力轻轻扯了扯头发,示意他安静些。
伯力正给他梳头,朱厚照见他英伟非常,做这等细腻之事却又这般熟练,心生一种诡异的亲近之感,在伯力掌下轻轻蹭了蹭脑袋。
“我知道的都与你说了。”伯力为他束完发便坐到榻上去,两腿大咧咧敞着,面无表情地剥着橘子:“现你倒是与你妻说说,赵云澜是谁。”
朱厚照点点头道:“云澜哥哥他...”
伯力瞥了他一眼,朱厚照本能地打了个寒颤,不知为何便改了口:“赵云澜他是...我的老师。”
他四岁从玉门关回来便大病一场,如伯力所想,以前的事已记不清了,性格也似变了个人般。朱佑樘命他去裴家道谢,将裴家丫鬟都调戏了个遍不说,还看上人亲侄,回去便哭着喊着求朱佑樘,非要讨他当个老师。
朱五岁此时应当是刚遇上赵云澜,连沈巍都还没见。伯力想着他与赵云澜兄友弟恭的样子就觉得牙根发酸,走到他身边将他发冠拆了,又往他嘴里塞了瓣橘子:“那你以后便与云澜哥哥过吧。”
正巧宫人在外轻轻叩门,伯力尚未应声,便听见吱呀一声门开,长公主提着裙子三两步冲到伯力身边,跳上膝盖,揽住伯力脖颈就亲:“海达率!”
“定儿乖。”伯力让她骑上自己肩头,笑道:“定儿与我回草原可好?”
鞑靼人之乱已平,安定受封定北公主,成日被宫人关着学大典礼仪,早就不乐意伺候了,兴奋地连连点头,又有些迟疑地看向朱厚照:“可是父皇...”
“哦,我们不管他。”安定抓着他头发咯咯笑起来,伯力轻轻摇晃着:“他现已变成了个小孩,不记得我们了...”
“你敢!”朱厚照一拍桌子怒道:“我不许你走!”
伯力嘁道:“你拦不住。”
“拦不住!拦不住!”安定连连拍手笑道:“你既不记得我们,我们与你便毫无干系啦!”
“以后你想找谁就找谁!我们回草原逍遥快活,你在宫里荣华富贵,多好呀!宫里的姐姐说了,这叫一别两宽,各自欢喜!”伯力听着眉头直跳,安定则捂着脸扭来扭去:“以后我便能与海达率双宿双栖...”
“你——”朱厚照气得跳脚,五岁心智又觉得安定的话在理得不行,可心里偏偏不想让伯力离开,急喘了几下竟是扁嘴落下泪来:“你欺负人...”
安定:“......”
“你几岁啊!!!”安定指着自己老爹就骂,却被伯力轻轻放下肩头,不由得抱着他手臂大喊:“海达率你别信他!!!我可是你亲女儿呀!!!”
“好了。”伯力抱着安定摇晃了会,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头,温柔笑道:“你是我亲女儿,他算个什么东西,我自然与你最亲的。”
安定这才安静下来,伯力嘴上说着自己最爱女儿,这就直接将安定抱出殿去,安定呆愣地站了会,瞅见殿前梧桐树上麻雀一家甚是和睦,不禁悲从中来,抽抽噎噎地提着裙子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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