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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朱厚照x伯力】你们汉人就是狡诈-12【质子篇完】

本文半架空,借鉴了一部分历史,全部胡扯,私设成山
伯力比朱厚照大四岁,别看年下矮,边干边…算了
朱·遇见伯力就倒霉·厚照
洁扒·汉人好烦·皇帝更烦·大玉儿·伯力


12

今日到了上朝的时候,朱厚照仍背对着朝堂磨蹭着,若是耳朵稍稍灵敏些的,还能听见他正与人说着话。 
“借我用用…我保证…” 
“你需将她这样抱着…” 
“等会你在后面,有什么不对出来便是。” 
“嗯。” 
“亲亲。” 
“……啾。” 
 
满朝文武:“……” 
朱厚照转身,怀里抱着个襁褓,张嘴便骂:“看什么看!当心朕挖了你们的眼睛!” 
有的这便低下头不敢看了,有的颤悠悠地从指缝间偷瞄,今日朱厚照上朝不玩猫逗狗了,他带了个小婴儿。 
刘锦上前一步,满面堆笑道:“皇上吉祥,这是哪儿来的小娃娃,不哭不闹如此乖巧,想来也是见了天家威严心生敬畏。” 
他只道这是昏君的新游戏,以为小婴儿是被朱厚照从民间掳来,心下又对这位少年天子生了几分不屑与轻视。 
朱厚照伸出食指逗弄,定儿伸出双手咿咿呀呀地挥舞着,抱住朱厚照的食指便不松开了。 
“谁说这是野种的?拖下去杖毙了。”朱厚照忽又换了副神情,面上的笑容似在讥讽:“这是朕的长公主。” 
满朝文武登时又乱作一团,面面相觑。 
“皇上息怒。”刘锦心中已翻了天,仍笑嘻嘻地上前鞠躬行礼:“不知是哪位贵妃娘娘有此殊荣,为陛下添了这么位冰雪可爱的公主?” 
这一年间他从未得到宫中有哪位娘娘怀孕的消息,再者说皇上日夜都与那蛮子混在一处,总不可能是那匈奴王子... 
“自然是朕的玉贵妃了。”朱厚照好整以暇地看着朝臣的表情,不禁心生几分舒坦,满脸雀跃道:“不然诸位爱卿以为是谁?” 
大殿顿时鸦雀无声,朱厚照便抱着定儿,走路带跳地走到文臣武将的面前。 
“是柳阁老家的二孙女?” 
“又或是张大人的侄女?” 
“可惜可惜,”朱厚照一脸遗憾笑容摇头道:“诸位送进宫来的人,还不如一个男人有用。” 
“吾弟离世时,朕方九岁,如今已是第十个年头了。” 
朱厚照此时突然提起朱厚炜的死,令有些人想起了当年的血腥回忆,不禁身子微微颤抖起来。 
“当时朕并非太子,做事全凭一腔意气,先帝怜我悲痛,并未多说什么,只罚我抄了一年佛经,现想来,真乃大错特错。” 
“处死一千三百七十七人,罪魁祸首却仍在外逍遥。” 
“诸位爱卿说说。”朱厚照抿唇笑道:“先帝罚我是否罚得轻了?” 
除了朱厚照,此时自是无人敢说话的。 
“后来先帝去了,承蒙诸位卿家抬爱。”抬爱二字他吐得甚是用力,活脱要将牙根咬断一般:“推着朕坐上了这龙椅。” 
“朕素来孤苦,现后宫添了位贵妃,膝下又多了位公主,日子过得当真惬意。” 
“今日特地带长公主前来给诸位瞧瞧...” 
朱厚照伸手轻轻戳着定儿的脸颊,被定儿张嘴含住手指,婴儿无牙,但嘴下向来是不饶人的,朱厚照指尖一点嫩肉被定儿咬住,痛得眼泪直流。 
朱厚照语气悲痛道:“若是先帝在天有灵,见了朕如今的样子,应也会觉得欣慰罢...” 
皇上今日突然说这些,听得懂的自然能听懂,听不懂的也都一头雾水。 
这明显话中有话,心里明白些的,就知道皇上马上要清理朝纲了,但瞧他这一脸泪水,倒也不全似做戏,臣子们顿觉一阵莫名其妙。 
“还请皇上莫要太过悲痛,伤了龙体啊。” 
有人开了这个口,殿里的大臣纷纷附和,末了仍有大臣想要上奏,被朱厚照一脸鼻涕泪水地回绝了,这便退了朝。 
 
“赶紧把她拿走!!!”朱厚照一回到后殿便把定儿递到伯力手上,手指不住抽搐,伯力将她捧在怀里轻轻摇晃着,念了好一会匈奴童谣,定儿才慢慢把口松开。 
“你给她起名字了吗?”朱厚照也不讲究,一手口水全部擦到龙袍上面,敏特先将定儿带回浮波殿,他便与伯力躺在御花园的草地上晒太阳。 
伯力摇摇头,朱厚照甚烦起名之类的麻烦事,便全又推到伯力身上,伯力尚未想好,便先给了个小名叫定儿。 
“上次你说,想回草原看看。”朱厚照在草地上滚了滚,扑在伯力身上,伸手与他抱在一处:“回头让太医看看,若是身子好得差不多了,便回去看看吧。” 
伯力摸着那颗在自己胸前蹭来蹭去的脑袋,轻轻地问了下朱厚照的额头,嗯了一声。 
“哥哥。”朱厚照闷闷的声音从胸腔传来:“你不会去了就不回来了吧?” 
伯力想了想道:“草原住得,皇宫也住得,于我来说无甚分别,若是你想要我回来我便回来,你想让我走我便走。” 
朱厚照嘤嘤假哭,轻轻捶着伯力胸口:“我怎么舍得让哥哥走呢?哥哥莫要说些混账话了。” 
伯力嘴唇动了动,终是有话未说出口。 
 
说是等伯力身子调理得好些便送回草原,可朱厚照憋得久了,恨不得夜夜抓着伯力抵死缠绵,过得半年,朱厚照肃清朝纲,朝臣大换血,伯力不但还是没能回草原,甚至在朱厚照的成日祸祸下怀上了第二胎。 
“玉贵妃。”伯力正吃着鲍螺,一名太监福着身子进来,伯力问他:“何事?” 
“有人命奴婢送这副画给您。” 
伯力将画卷展开,画上是一名丰神俊朗的风流公子,柳树下持着把折扇,好生一派怡然自得。 
不知为何,这画上的人伯力有些眼熟。 
“这位呢,就是独独占着当今圣上心尖儿的那一位,赵云澜。” 
听得太监讲完朱厚照与赵云澜的那点恩怨纠葛,伯力无甚大的动作,只轻轻点头。 
“玉贵妃莫要太过感伤...自古以来做帝王的...” 
伯力疑道:“感伤?我为何要感伤?” 
“他喜欢谁是他的事,与我又有何干系?” 
那太监不住地擦汗,玉贵妃为皇上生下一女,乃是受圣上无双宠爱之人,传闻两位感情深厚得很,怎如今一看半点也不似情深的样子? 
“倒是你。”伯力淡淡地瞅了他一眼道:“还有什么别的话直说便是,莫要藏着掖着了。” 
那人身子高大,姿态不似宫里的太监,见伯力已经看出来,他也不再假装。 
“在下鞑靼三王子耶律布稳,特地来此与二王子商讨大事。” 
 
晚些时候伯力又费了好大力气,朱厚照才答应没有来第二次,伯力抓住朱厚照乱摸的双手,问他:“我何时能回草原?” 
朱厚照只愣了一瞬,转眼便又是一脸无辜笑容:“哥哥你现在身体又怀上了,须得静养,路遥颠簸,我怎么能放心你一人回去?” 
朱厚照的耳尖不自觉地动了动,伯力知他在说谎,他道:“你且听我说一说。” 
“我生在草原,你现已知了,我性子直接,来到此处虽是阴差阳错,可买卖既成,我便会做好我该做的事。” 
“我虽挂了个贵妃的名号,可在我心里,你是皇帝,我是奴隶。” 
朱厚照登时有些急眼,想说话又被伯力捂住了嘴。 
“嘘。乖一点,听我说完。” 
“幼时我曾于冰天雪地间行走,周遭皆是死一样的白,身旁只带着弟弟,不知该往何处去,亦不知从何处来,满心只希望有人能救我一命。” 
“我知你身世,知你孤苦,知你觉得做皇帝不如做一山间野人。” 
“你心中所想,我感同身受。” 
“你既喊我一声哥哥,我便护你周全,可是皇上,你可曾想过。” 
“你想要的不是哥哥,是一个能爱你,护你,能为了你舍弃自己性命的人。” 
他松开手,朱厚照眼睛发红,颤抖地看着他:“哥哥,你就是这样的...” 
“不,我不是。” 
“我能与你日夜缠绵,也能为你放下一切。” 
“可是这些我与你做得,与旁人也做得。” 
伯力道:“我不爱你。” 
“哥哥...”朱厚照眼泪直流,伸手想去摸伯力的肚子,又被伯力挡开来:“你都为我生了定儿了,你现在还怀着我的孩子...” 
“我不爱你。”伯力重复了一遍,漠然道:“你亦不爱我,所以。” 
 
“你是皇帝,我是奴隶。” 
 
正德五年夏至,蒙古铁骑攻入颍州,玉贵妃——克克沫儿·布木布泰·伊稚斜·虚闾权渠·费野听利·往封细·吐谷浑·若洛瑰·温敦·兀林答·阿典·纥石烈·纳兰·勃术鲁·阿勒根·纳合·石盏·蒲鲜·古里甲·阿迭·聂模栾·抹拈·纳坦·兀撒惹·阿鲜·把古·温占孙·祷怨·撒合烈·吾塞·和速嘉·能堰·阿里班·伯力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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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谢大家喜欢都是瞎写,死是肯定没死的,他俩会生七个娃娃,晚上开新成人篇《你们蛮子当真好骗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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