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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冯豆子x裴文德】小裴帮帮忙-2

不学无术冯豆子x相夫教子裴文德


草原爱情故事2.0


朱蛊力和巍澜跑龙套,大批by48出没


背景架空,私设依旧成山,小裴会仙法,豆子会吵架,行文古今混杂,且雷且沙雕




2




冯豆子冲上去拽自己老爹,忘记身后还牵了个裴文德,你推我我推你的,啪啪啪倒在地上。


“我爹真的是明武宗!”一女子声音从里间传来,脚步声渐近:“他来寻我了!我方才听见他声音了!”


“?!”安定冲出来,地上只有倒成一团的裴文德与冯豆子,一脸难以置信道:“豆子?!你怎么在这里?!”


裴文德站起身将冯豆子拉起来,冯豆子略有些头晕,点头道:“姐...”


“哎哟,你若真是定北长公主,此人是你弟弟,那他岂不是康宁郡王了?”那人打趣道:“姑娘可莫开玩笑了,若你所言属实,那我就是镇国将军。”


“你!!!”安定气得都快掉眼泪了,拉住冯豆子问道:“爹呢?!我方才听见爹的声音了!”


朱厚照被压在最下面,费力地抬起一手,颤抖着朝安定摆了摆。


安定惨叫一声:“爹!!!”


朱厚照被扶起来,活动了下筋骨,哀嚎道:“我这老胳膊老腿的,你娘近日发我脾气,你还要离家出走,你可怜可怜你爹,莫成日给我找事了...”


他将身上灰尘拍了拍,指着那人道:“你...罢了,不认识我,喊老李出来见我。”


“秦小五你干什么!”府尹李秋南正忙着公事,被人推搡着出来正要骂人,见了朱厚照登时两眼一翻身子一扭:“先帝——”,这就晕了过去。


秦小五:“......”


朱厚照嬉皮笑脸道:“如今可信了?我真是...唔...先帝,如今我能带她走了不能?”


“你...”秦小五脑袋发晕,后退两步靠在旁边树上,捂着额角道:“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更何况你如今已经不是皇上...”


朱厚照一脸遗憾道:“你怎么这么笨?你倒说说看她犯了什么罪?”


安定呸了一声,抿嘴道:“他说我冒充皇亲国戚!犯欺君之罪!”


“我乃是真真实实的明武宗,她也是比真金还真的长公主,她既没有冒充,又何来罪名?”朱厚照咳了一声,伸手揽在秦小五肩上,语气有些暧昧道:“不过方才你说甚么来着?若她是定北长公主,你就是镇国将军?唔,你既是镇国将军,便是我婆娘了...”


秦小五:“......”


一儿一女均是惨不忍睹的表情拉扯着朱厚照,朱厚照在草原淡出个鸟儿来,难得回京见了个这么傻的忍不住调戏,愣是死贴着秦小五没撒手,轻声呵斥:“别闹!你爹正...”


“是,莫要打扰你爹,他给你们找后娘呢。”


“那倒没有,我就调戏...!”朱厚照一个激灵把手撤回来,转身朝伯力谄媚笑道:“相公...”


“我看你跟这人挺配的。”伯力蹲在屋檐上,微笑道:“你们以后跟你爹过吧。”


“海达率!”安定见了伯力眼眶一红,咬牙道:“你当初怀我的时候便想着要打掉!如今还想抛下我!我可算想明白了!我就是个爹不亲娘不爱的!横竖活着也无甚意思!今天就一头撞死在这树下好了!”


此事要掰扯到二十几年前,伯力还在宫里当贵人的时候意外怀孕,当娘的不想生,朱厚照哭着喊着才把安定这个球保了下来。


乔迁新居乃是人生四喜之一,前日朱厚照略略喝多了些,将此破事抖搂出来,安定二十来岁的大姑娘,哭了一通就打上包袱离家出走了,刚进京没多久,没与宫里工作人员接洽好,又给当做冒充皇亲国戚给抓了起来。


“我道你为何离家出走,竟是因为这个。”伯力跳下墙头拍了拍身上尘土,背朝着安定蹲下道:“娘爱不爱你你还不知道?若真不爱谁来寻你,乖,我带你回家。”


安定本也不打算闹出多大动静,只不过小小撒个娇,这就喜滋滋地撸起袖子准备扒上伯力背脊,只见身旁扬起一阵风,自己阿妈的背就让朱厚照这不要脸的爬了上去。


安定:“......”


伯力抓住他两条腿抖了抖想扔,却又让朱厚照抱得更紧了些,伯力漠然道:“谁让你上来了?你喊你婆娘背你回去。”


朱厚照咳了两声,埋在他耳边小声道:“哥哥...我错了...回去再教训我吧...”


“哦。”伯力侧头亲了亲朱厚照,看着他挑眉道:“你想怎么教训?”


朱厚照舔舔嘴唇,在他耳边轻声耳语了一阵:“......这么教训,你看行么?”


“唔。”伯力挽唇道:“行吧。”


他一跃又上了应天府院墙,站在墙头转过身,朱厚照手指在伯力唇边一按一挥,用自己的手指朝安定抛了个飞吻,朗声笑道:“大宝贝儿玩完了赶紧回家,我跟小心肝先回去了!”


安定在下面气得直跳脚,怒道:“朱厚照!!!”


自己便宜爹妈却全然听不见似的,跑了,安定一咬牙,提着裙子跟了上去。




冯豆子在旁看得津津有味磕了一地瓜子壳,这也准备跟着回家,却被裴文德拉住差点又摔一跤,他道:“你不能走。”


“我姐姐是定北长...”冯豆子正说话,让裴文德轻轻敲了下后脑勺:“莫说你姐是长公主,就算你父是皇...”


...他父还真是皇帝。


且他娘还是镇国将军。


虽是个吊儿郎当的样子,想来从前在宫中也是当过一两年皇太子的。


裴文德无奈摇摇头,嘴角抽搐道:“罢了,无论如何,你须在应天府拘个十日。”


冯豆子道:“哦。”


“你若不愿留在此处,须得家人来赎...”


“别了。”冯豆子嘴角扬起了抹嘲讽的笑:“在这呆会也挺好,省得回去给我爹娘气受。”


这人方才话多得不行,可他爹娘来了反而没什么话讲,想来他们之间应有些龃龉...罢了,不关自己的事,裴文德不再多想,将冯豆子安置下便继续上班去了。




裴文德想过,像冯豆子这样的祖宗不可长留应天府,却没想到消息来得这样快。


“哟,小裴大人今日不是休息么?”卖豆腐的姑娘冲身着常服的裴文德甜甜笑道:“怎么今日还来应天府报道的?吃早点了不曾?来碗豆腐脑吧,新鲜着呢。”


“来一份吧。”


裴文德接过豆腐脑,端着碗进了应天府。


“文德!!!”秦律见了裴文德就扑,豆腐脑险些被他打翻在地,被裴文德使了术法巍巍颤颤地悬在半空中,秦小五抱着他不住流泪道:“你快些将那位祖宗带走吧...”


裴文德将他推开了些,无奈道:“他犯了法,按律就该待在此处,不可因他乃皇亲国戚而纵容,亦不可因为此乃新政而...”


“可再不将他带走...”秦律大声号哭:“哥几个底裤都要罚没了啊!!!”


裴文德:“......”


原来冯豆子在裴文德走后,在应天府里闷着甚是无聊,从行李中摸了骰子麻将牌九出来,在自己房里...堆积木玩。


秦律几个兄弟下了班,路过冯豆子房里见他鬼鬼祟祟便进去看看,几人嘲笑冯豆子幼稚,冯豆子则搬出几坛酒摆在桌上,说了句:“咱们边喝边玩,你就知道我幼稚不幼稚了。”


冯豆子脑子挺机灵,想了不少喝酒的新鲜玩法,酒量又大得惊人,秦律几人进了冯豆子的房,喝酒加睡觉足足十个时辰,全都罚了一月俸禄。第二日无人敢再从冯豆子面前过,却又被他拙劣的琴声所恼。应天府上下的人,无论是想劝他的,哄他的,骗他的,只要进了冯豆子的房,全都要被他忽悠得开始喝酒,一喝就是不醉不归。


我们来听一听受害者李的陈述:


[本事件音频经过特殊处理,与真人无关]


“我也不知道记得发生了什么...我只是推开他的房门进去,然后他跟我说了几句话...我不知道怎么地,就坐在那里开始跟他喝酒...跟他喝酒...他太能喝了...我...我说不下去了...”


[本事件音频经过特殊处理,与真人无关]


“秦小五,切不可将此事说出去...否则你大人我也得跟着一起扣俸禄...”


“知道了李大人。”




好了李大人,秦小五已经抖搂得全京都知道了。




也是领教过冯豆子的高着,裴文德丝毫不觉得惊讶,他叹了口气道:“未曾有家人来赎?你们有无寻过他家人?”


秦律摇摇头,咬着衣袖垂泪道:“无人来赎,也无人知他家人在何处,如今应天府是无人敢进他房了...我们全都...全都被他...呜...帮帮忙吧小裴…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…”


裴文德:“......”


应天府三十来号人,浩浩荡荡站在回廊两侧,他们或而湿毛巾敷着额头,或而衣袖擦着眼泪,目送着裴文德走进了冯豆子的房间。


裴文德端着豆腐脑在门口回眸一望,三十多号人齐齐朝他挥了挥手,似是怕惊动冯豆子,他们只轻轻张嘴,发出无声的呼喊。


保重。


裴文德:“......”




桌上满是堆积的杂物酒杯,裴文德看着有点难受,食指一抬,杂物便各自分开飞到房间角落里去了。


桌上终于空了出来,豆腐脑被放在上面,裴文德微微皱眉道:“辰时都快过了,怎还不起?”


“别吵...”冯豆子翻身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些,伸手将枕头折起来遮住两边耳朵。


裴文德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,想伸手去掀他被子,又觉得不太干净,索性又闭眼一掐诀,冯豆子身上的被子咻一下就飞走了。


冯豆子身体蜷起来,双手不住在手臂上摩擦着,重重地打了个喷嚏。


裴文德这才缓缓睁眼,若是仔细看,能从他神色中窥得几分端庄神圣的意味来。


“醒了便起...”


冯豆子挠着下巴翻过身,裴文德便将他全身看了个彻底。有多彻底...就是连男子清晨自然的生理反应都看清楚的...那么彻底。


在外缉妖他不曾害怕,侍奉帝王他不曾害怕,此情此景下,裴文德竟然有些害怕起来。


因为他发现自己居然在想。


打喷嚏又能赖谁?谁让你睡觉连底裤都脱那么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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