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佩利儿

AO3:Dongpie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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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朱厚照x伯力】你们汉人就是狡诈-4

本文半架空,借鉴了一部分历史,全部胡扯,私设成山
伯力比朱厚照大四岁,别看年下矮,边干边…算了
朱·遇见伯力就倒霉·厚照
洁扒·汉人好烦·皇帝更烦·大玉儿·伯力


4


“汉人欺人太甚!!!”敏特正给穆尔乐辫着辫子,满脸怒容:“不就是吃了几个橘子吗!何至于此!”

由于朱厚照在浮波殿磕破头,惊了龙体,伯力领了罚,扫七日梧桐叶。

因为朱厚照本人觉得踩着橘子磕破脑袋实在太丢人,便将脏水全部都泼到伯力身上。

那日朱厚照醒来,朦胧间觉得身旁躺了个青年男子,身上散着与众不同的清新味道,竟是全然不顾自己的伤势,直搂住那人一阵缠绵,不负紫禁城浪荡子的名号。

可无论朱厚照如何动作,那人却像尊雕塑般一动不动,若不是还带着体温,他甚至怀疑自己身旁躺了个死人了。

“皇上。”

朱厚照:“......”

这一声可就将回忆都勾出来了,朱厚照原本只是觉得伯力有些不善言语,头磕了之后只觉得对他这模样有些厌恶起来,他揉了揉眉心道:“你怎会在朕的床上?你这是在勾引朕?”

伯力直挺挺地躺在那儿不动,眼睛半睁着,也不知道望向什么地方:“不是。”

“那却是为何?”

伯力道:“皇上,受伤,我,抱你。”

朱厚照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又惊又怒道:“你将朕一路从浮波殿抱回了乾清宫?!”

伯力点点头,又指着屋顶:“上面,跳的。”

普天之下,也就只有眼前这不要命的敢抱着皇上飞檐走壁,朱厚照连忙检查自己的身体四肢:“我没伤到哪里吧...”

伯力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
朱厚照了然道:“哦,没有...”转而抱住自己身体惊疑道:“你怎么知道没有的?!”

伯力歪着头一脸疑惑:“太医,说的。”

要说这朱厚照也是个双标狗,向来只许他欺辱别人,在这种事上从来也不让别人讨得半分便宜。

伯力瞅着朱厚照双手抱胸的模样,难得通透了一次,摇摇头道:“你太瘦。”又将朱厚照的手贴到自己自己手臂上,一脸认真道:“你摸。”

朱厚照:“......”

这的的确确是在床榻之上,伯力也的的确确是他亲口讨来的贵人,手下肌肉也的的确确地触感扎实,朱厚照却的的确确地提不起一点兴致。

 

简直就是——奇!耻!大!辱!

 

“来人!”朱厚照愤恨地大吼道:“将这蛮子给我送回浮波殿去!!!”

“伺候不当!惊扰龙体!你那手下不是成天嚷着扫地吗,罚你扫七日梧桐叶!”

伯力满心莫名其妙,却还是乖乖地哦了一声。

旁边的太监轻声细语道:“皇上...紫禁城没有梧桐树...”

朱厚照只觉得身边全是一群傻子,狠狠地敲了那太监一记:“没有不会去挖啊?!你们这些狗奴才是想气死朕是不是!!!”

那太监连忙跪下磕了个头,弯着腰一路退了出去。

于是两棵百年梧桐树从青州挖出来,一路浩浩荡荡地送进了浮波殿。

凤栖梧桐,举国上下立刻传起了即将立后的风言风语,朱厚照来日上朝时,让文官一通念叨,又摔破一方云水砚不提。

 

许是宫中花匠技艺了得,两棵加起来快三百岁的梧桐树在浮波殿种下后,像是入住了安居之地一般熨帖,整日也不见落几片叶子,伯力每日拿着扫帚随便扫个几下便无事可做了。

成日闷在宫墙之内,既无箭射,也无马骑,伯力手边唯剩了把贴身匕首,想要练习一下暗杀,深宫后院想找头活猪都找不到。

这日伯力扫完地正打算找个舒服的屋顶晒晒太阳,却听见敏特冲穆尔乐说起父亲阿达依的旧事,可汗阿达依骁勇善战,十八岁便一举成名统一了克迪尔草原,能骑善射,更在战场上曾一戟将敌将连同战马一剖为二。

伯力这才想起来,自己少时也是练过套金麟戟法的。

 

朱厚照带领一行宫人来寻,宫人是来商讨伯力封号之事的,朱厚照则是成心想看看伯力扫地扫得如何。

浮波殿前,梧桐树下,伯力正执一柄扫帚舞得虎虎生风。

列祖列宗在上,他见到了什么?扫地?这他娘扫的哪门子地?

朱厚照:“......”

自从入宫那日起,他就已换上了汉人装束,伯力身形高大肌肉紧实,衣服穿在他身上从来也不会显得不合身。

他脸上仍是那副惯用的冷漠表情,拿着把扫帚却也能舞出撼天动地的气势,朱厚照知他英勇无筹,却未想过他练武时也如此好看。

待伯力练完一套金麟戟法,朱厚照一行人已经等了约莫一炷香了。

皇帝来这里为何不宣号?伯力有些奇怪地想,他走到朱厚照面前单膝跪下行礼。

尚未有人教导他宫廷礼仪,毕竟伯力一个乡下人连汉语都说不利索,更何况皇上不提这事,没人敢触他逆鳞,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
朱厚照语气十分不善:“朕让你扫梧桐叶,你便在此拿着扫帚玩?”

伯力指着梧桐树,意思是让朱厚照看。

这两棵十分不争气的破树,伯力在那儿舞扫帚舞了这许久,居然一片叶子也没给震下来。

朱厚照愤恨地给了梧桐树一拳,又踢了一脚,仍是半片叶子也不掉。

旁边宫人看得心惊肉跳,偏生又没胆子上去劝言,只好拿哀求的眼神不住瞟伯力。

这蛮子虽不善言辞,看着成日惹皇上生气,却仍在后宫里稳稳当当地当着贵人,宫人们心里和明镜似的,这位也就是话说得不甚利索,且说话利索又如何了,死在一张嘴下的何其之多,却是连直殿监最低等的宫人闲话家常时都懒得再去提的了。

伯力:“???”

伯力见朱厚照抻着自己手指,又想起他曾在金銮殿上踹自己差点摔倒,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死磕这树,还是好心地上前去帮他捶树,他只轻描淡写的一拳,梧桐树便扑簌作响起来,还是不掉一片叶子。

朱厚照不耐烦道:“谁让你...”

“啪”一声,树上掉下一个鸟蛋,不偏不倚砸在朱厚照额头上。

朱厚照:“......”

宫人全部瞬间悄无声息地跪下,伯力面无表情地看着蛋清蛋黄从朱厚照额上一路流到下巴,啪又滴在地上。

伯力:“噗。”

朱厚照:“!!!”

伯力笑容英俊,朱厚照怒火霎时消了,闭眼任凭他用袖子将自己的额头擦干净。

 

“朕今日来并非为了看你,而是为了赐你封号...封号?你明白吗?封号是什么?”

伯力摇头,朱厚照解释半天也不清不楚的,让太监捧着卷宗上前。

“皇上,按例贵人可凭姓氏封号,亦可凭赐字封号。”

朱厚照跷着个二郎腿正嗑瓜子:“他姓什么?”

太监铺开卷宗开始念:“伯力,匈奴二王子,姓克克沫儿·布木布泰·伊稚斜·虚闾权渠·费野听利·往封细·吐谷浑·若洛瑰·温敦·兀林答·阿典·纥石烈·纳兰·勃术鲁·阿勒根·纳合·石盏·蒲鲜·古里甲·阿迭·聂模栾·抹拈·纳坦·兀撒惹·阿鲜·把古·温占孙·祷怨·撒合烈·吾塞·和速嘉·能堰·阿里班。”

朱厚照:“......”

太监念完咽了口口水,接着道:“若凭姓氏封号,则该称他为克克沫儿·布木布泰·伊稚斜·虚闾权渠·费野听利·往封细·吐谷浑·若洛瑰·温敦·兀林答·阿典·纥石烈·纳兰·勃术鲁·阿勒根·纳合·石盏·蒲鲜·古里甲·阿迭·聂模栾·抹拈·纳坦·兀撒惹·阿鲜·把古·温占孙·祷怨·撒合烈·吾塞·和速嘉·能堰·阿里班贵人。”

朱厚照:“......”

他听完才觉愤怒,抓起一把瓜子壳撒在那太监身上:“朕看起来傻吗?!那直接凭赐字封号不就完了!”


克克沫儿·布木布泰·伊稚斜·虚闾权渠·费野听利·往封细·吐谷浑·若洛瑰·温敦·兀林答·阿典·纥石烈·纳兰·勃术鲁·阿勒根·纳合·石盏·蒲鲜·古里甲·阿迭·聂模栾·抹拈·纳坦·兀撒惹·阿鲜·把古·温占孙·祷怨·撒合烈·吾塞·和速嘉·能堰·阿里班·伯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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