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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齐衡x尤东东】一树梨花压海棠-2

老鳏夫齐衡x命硬的男老婆尤东东

“艾玛,这玩意儿咋坏了呢?”尤东东尚未发觉自己已经穿越,仍不停地拍打着麦克风。 
“敢问这位公子…”齐衡惊疑不定地朝尤东东走去:“手上的物件可否给我瞧瞧?” 
尤东东环顾四周,这才发现不对。 
自己明明是在唱K,怎么突然就到了这么个荒郊野地了? 
哦,原来我穿越了。 
尤东东挠了挠头,这可咋办?自己一个搞服装设计的,万一穿到古代,还能怎么糊口? 
转念又一想,穿就穿吧,去扛个沙包干个苦力啥的,饿不死。 
“这位…兄台?” 
“啊?你叫我啊?”尤东东这才发现齐衡,心中夸了一句好帅,忍不住整了整自己的发型,可不能让他比下去。 
齐衡道:“是…这位…公…壮…兄台,你手上所持何物,能否借我一观?” 
尤东东被他这一句话换了三个词的形容弄得很不爽,却还是把东西递给他:“这是麦克风啊?你没见过?” 
齐衡将麦克风拿在手上,又看又掂量,这才确定手上之物,便是那画上的信物。 
齐衡心道大大的不妙,那人穿着如此怪异,应不是善类,可他偏偏就是那疯道人所言之人。自己真当低估了这天煞孤星的命,本想着不知是哪家姑娘勇猛无筹能冲破宵禁,还连带个不能生孩子的病,这下可好,这他娘根本连个姑娘都不是。
 
尤东东不知齐衡心里有鬼,既来之则安之,自己对这翩翩公子的模样也颇有好感,便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:“哎,这位…公子,我初来乍到,人生地不熟的,你带带我呗。现在是什么年份了?” 
别说齐衡知道自己将会迎娶此人过门,就算他不知道,尤东东这举止于他来说也显得有些轻浮了,齐衡这便挣开朝他行了个礼:“兄台莫要打趣我了,我见兄台样貌…举止…气质…兄台确实不像京城人士,可也不至于今夕何夕都不知道吧?” 
尤东东气得跳脚:“你是不是想说我样貌平平举止粗鲁气质甚缺啊!我看你这人样貌堂堂仪表不凡器宇轩昂的怎么就…” 
齐衡连忙又行了个礼:“兄台谬赞…” 
尤东东忙道:“不客气不客气…”说完又跳起来:“我是想说你怎么就狗眼看人低了!算了算了!不跟你说了!我自己找别人问去!” 
说话间尤东东还把麦克风抢走了,齐衡赶紧跟上道歉:“元若一时情急,口无遮拦,还请兄台见谅…” 
齐衡好说歹说才将尤东东拉回来,他心里有了计较,便和尤东东攀谈起来。
 
齐公子巧言善辩是京城出了名的,自认为用不了十句话就能摸清尤东东的底,奈何尤东东一会指天一会摸地的,满嘴跑火车,一句话里齐衡有一半都听不懂,这又如何能套出什么话来? 
“如此说来,你家住东北,松花江上,黄土高坡…”齐衡疑道:“你笑什么?” 
此类笑点实在无法解释,尤东东笑得前俯后仰,看得齐衡直抽抽。 
“没有没有…哎哟…”尤东东擦了擦笑哭的眼泪,戏弄了齐衡一番,心里也颇为解气,快三十岁的人仍似个小孩一般幼稚。 
要说尤东东最大的优点,该是一个随遇而安,虽然穿越了,好歹不是穿到渺无人烟的地方,又碰上这小哥愿意帮自己一把,他渐渐放下心来,前尘往事,心中说过就过了。 
“对了…尤兄。”齐衡见快走到城门口,便问尤东东:“此事十分重要,还请尤兄不要再戏弄于我。” 
尤东东被那一声尤兄惹得一身鸡皮疙瘩,忙道:“你喊我东哥就行。” 
齐衡怎么也抹不开这个嘴,咬着牙道:“东…兄,方才与东兄聊了甚多,还未知晓东兄年方几何?是否婚配?” 
尤东东略有些尴尬地挠脸:“我今年二十八了,还没结婚…” 
齐衡这就平白被呛了一大口气:“咳咳咳…东兄…咳咳咳…可是身体有恙?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 
实在也赖不得齐衡大惊小怪,毕竟他未及弱冠便已结下第一门亲事,尤东东这年纪尚未娶妻的实属罕见,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经历,对尤东东抱起几分同情来。 
尤东东道:“我家乡那边吧,我这个年纪不结婚的海了去了,主要我也没合适的,缘分不到我也不能…” 
齐衡点点头道:“其实这样也好,姻缘这事本就不可强求…” 
谈及此事,齐衡心中是十二分的心酸,自是言辞凿凿,神情恳切,倒也很是合尤东东的意。 
尤东东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龄单身汉,婚姻问题永远是个过不去的坎,就连买个早餐,还能得大爷关心几句,如今在这异世界碰上了齐衡,没想到这古人看着死板,居然还能与自己在此事上达成共识。真是老光棍与老鳏夫相见,两两无言——谁说一定要有老婆日子才能好过了? 
 
齐衡这便领着尤东东回了府邸,却只说尤东东乃世外高人,自己得他相助才捡回一命来,众人见公子无事自是无比欢喜,只道那神棍也有算漏的时候,毕竟一时间谁也想不到,齐家少爷的天定姻缘居然是个大老爷们。 
有道是天算不如人算,齐衡虽让天命玩弄了这许多年,他却仍想再搏一搏。 
尤东东在齐府整日好吃好喝,除了没电视看没游戏打,偶尔没事嚎上几嗓子也没人敢骂他,倒也颇能自得其乐。 
虽然两人初识,可尤东东俨然已将齐衡当做此间最铁的朋友,当然他也就这一个朋友,是故齐衡找他要麦克风时,他一口便答应了。 
齐衡抱着麦克风出了门,马车一路驶到莲花坊,避开层层叠叠的难民,进了间破旧的屋子。 
屋子里那人一见齐衡便跪在地上不住磕头:“齐公子饶命!齐公子饶命啊!” 
齐衡皱眉,见那人似要扑上自己的脚,后退一步躲开了,微有些不忿道:“有话直说,至于饶不饶你,本公子自有考量。” 
“秋兰她…秋兰她不见了…”那人只伏在地上不住颤抖:“前夜小人回的晚了些,第二日贪睡了片刻,醒来秋兰就已经不见了…小人…小人这两日找遍了京城…仍是没有一点头绪…” 
“没用的东西!”齐衡一脚将那人踹开,烦躁地在房里踱着步子。 
齐衡养着秋兰已有半年,虽并未有什么旁的想法,可尤东东从天而降,齐衡实在不想就此认命和一个大老爷们过一辈子,本想借此机会偷梁换柱,谁能料到这孤女无依无靠,居然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失踪了? 
齐衡冷然道:“我给你一个时辰,以后莫要出现在我眼前。” 
那人连连磕头,血水混着尘土在青石砖上蜿蜒开来,齐衡看着甚是糟心,转身拂袖而去。 
莲花坊乃是京中贫民聚集之地,有间屋子遮风挡雨便也不计较旁的,屋顶盖瓦都没个几片,更别提那破烂路面,马车归程时跌进个大坑,车夫忙得满头大汗也推不出来,齐衡今日诸事不顺不再多这一件了,只得捧着盒子下车走路。 
 
“小齐公子,我若是你,便不会再去考虑那些有的没的。” 
那声音从头上传来,齐衡抬头一看,是一穿着破烂道袍的男人,旁边扬着一破幡,不是那疯道人还能是谁? 
疯道人正嬉皮笑脸地喝着酒,悠悠叹道:“天命难违,何苦来哉——” 
齐衡冲疯道人点了点头道:“天师所言极是,可人活一世又岂能尽如人意,元若不过求一个无愧于心,若是此刻不博,来日想起今日种种,必觉后悔,成日哀叹,又如何能安度此生?” 
疯道人喝了口酒道:“搏一搏,单车变摩托…” 
齐衡:“?” 
疯道人笑嘻嘻道:“三清在上,当日贫僧在贵府所言,句句天机,你 
既不信,老道亦不强求。” 
齐衡未曾见识此人神通,听得他一会贫僧一会老道的,心中只把他当做个疯子,对那天定姻缘愈发不屑起来。 
“可你须得明白,你不见天命,天命自会找上你,那人是你姻缘所在,亦是救你的贵人,你若离了他,往大了说是生死攸关,往小了说…”疯道人脸上浮现出惋惜神色:“喝水呛着吃饭噎着小风一吹怀孕大雨一刮流产…” 
“总之一句话,你呀——”疯道人哈哈笑着,这便消失在了齐衡眼前。“离不得他的。” 
 
齐衡:“……” 
 
待得微风吹起梨花婆娑,几片花叶拂过齐衡眼前,他才微微皱眉。 
 
“单车是何物?摩托又是何物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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瞎写,全都是瞎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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