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佩利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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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冯豆子x裴文德】小裴帮帮忙-1

不学无术冯豆子x相夫教子裴文德


草原爱情故事2.0


朱蛊力和巍澜跑龙套,大批by48出没


背景架空,私设依旧成山,小裴会仙法,豆子会吵架,行文古今混杂,且雷且沙雕






1


德胜大街乃是京城一条要道,北达永定门,南通紫禁城,您且沿着这条路一路走去,能瞧见三池书坊,广积寺,千溪阁...走不动道了?咳,京城要道,堵车也是常有的事儿,别说单双号限行了,新政刚行,拿上驾照的都寥寥无几,还请广大驾驶员朋友早日参加第一届驾驶证考试,截止日期至...什么?您不爱听这个,行吧,咱给您讲回交通实况的。


车马从永定城门楼子一直堵了半里来地,路上行人叫苦连天,摊贩倒是高兴得紧,瓜子儿杏仁儿让堵在路上的司机朋友们买了个精光。


我们且来看看这堵车的源头,原来是寒襄院前不知哪里来了七匹高头大马,主人应该是那个颈间围貂的青年,正拉着缰绳不住挪腾,却一点用也没有,七匹马堵死在路上不愿动弹。


“哎——”后面有人不乐意了,摸了面锣出来哐哐敲着,骂道:“我说你到底会不会骑马啊?!不会骑别上路行不行?!”


“你个破唱戏的!”貂皮青年手上虽没有锣敲,可气势倒是足得很,拿着根马鞭舞舞生风:“您有本事您飞过切啊?!”


“不是,”那唱戏的气得笑了:“我要能飞我搁这儿跟你堵什么啊还?!”


貂皮青年双手抱胸,一脸嘲讽神色道:“敢情您不会飞啊?您都不会飞您卖什么艺耍什么猴儿啊?当年我娘怀着我,都能从紫禁城一路飞出来...”


“我跟您在这儿骂架,谁还管您爹娘是什么东西了?”


“我呸!”貂皮青年登时急眼,跳脚道:“你算什么东西!也敢说我爹娘闲话!我娘是镇国将军!!!”


围观群众顿时“哇——”了起来,貂皮青年又小声道:“不过他辞职了...”


“切——”


“你们干什么啊!我爹是皇帝!!!”


“嚯——!”


“退...退休了...”


“啧啧啧——”


“莫要欺人太甚!!!”貂皮青年马鞭一掷,怒道:“我姐是定北长公主!!!”


那唱戏的也怒了,鼓槌呼呼就往青年面前扔:“谁想知道啊!!!”


那鼓槌来势汹汹,一眨眼就到了貂皮青年面前,他心里哀嚎一声正要闭眼,却见那鼓槌在自己眼前停住,悬在半空中不动了。


貂皮青年:“......”


“嘁!”那戏子骂骂咧咧道:“缉妖司来多管什么闲事!”


“车马监新设,人手不足。”


那声音既温且淡,貂皮青年听着只觉得舒服得紧,赶紧转过身子,想仔细瞧瞧这声音的主人,是否模样让人看了也这般舒服。


此人穿一身黑红相间的官服,如青年所料,生了副好样貌,眉眼间一派冷淡神色不怒自威,令人不敢贸然接近,唯恐唐突佳人。


不过貂皮青年显然不是一般人,朝那交警左看右看起来。


“缉妖...车马监前来处理公事,麻烦配合一下。”那人拿出通文在貂皮青年眼前晃了晃,青年只看了一眼他便收起通文,貂皮青年想了许久才念出来:“斐...文德...”


裴文德:“......”


后面的戏子远远嘲道:“那字儿念裴!”


裴文德礼貌地点点头,响指一打,从身后窜出来只黑猫趴上肩头,又轻轻落到裴文德手上,举起来凑到青年面前道:“麻烦呼口气。”


青年闻言呼了口气,黑猫定了一会,抽搐着向后倒去,裴文德愣了一瞬赶紧接住,微微皱眉道:“早上喝酒了?你喝了多少?”


“啊?”貂皮青年挠挠头道:“没喝多少,三杯沁窑春...”


裴文德将黑猫收进行囊,面无表情道:“是不多,朝廷新政,驾车骑马不可...”


“五杯古井笑,十二杯流亭晚归,三坛子你猜我是谁,七坛年年不负...”


裴文德:“......”


貂皮青年挠挠鼻子,讪讪道:“赶路挺无聊的,水又喝完了...”


“嗯。”裴文德抬指虚虚一握,青年双手手腕便自动贴了起来,裴文德又一拉,仿佛凭空多了条看不见的绳子,生生拽得青年青年踉跄两步,奇道:“你这是什么啊?仙术?你是神仙吗?”


“跟我走一趟吧。”裴文德轻轻抬手,青年所带的马匹行李凭空浮了起来,又一抬手自己也浮了起来,貂皮青年大呼过瘾,忽又喊道:“哎不是!你在上面飞带我一起啊!你这用根绳儿挂着我飘算怎么回事儿——!!!”




推新政,施新规,车马监新设,本在上林苑划拉一小块地方办公,未料到工作量大得惊人,可见京城百姓受交通阻塞困扰已久。公事繁杂,工作室小人手也不足,车马监监丞在上朝时哭爹喊娘,朝各个部门讨了多名精英,又在京城各处设点方便巡逻,平日裴文德需在驻点值班,接了案子抓了人便要扭送应天府收押。


裴文德进了应天府大门,遇见缉妖司故人,笑着朝他打招呼,裴文德淡淡应了,隐约听见有人在骂道:“嘁,他傲什么...”


他性子冷淡方正,不愿与这些人多纠缠,只当没听见一般往里走,有人却听不下去了:“你们又算什么东西!在背后说三道四算什么好汉!”


裴文德回头看了眼,心道,这青年一看就知外地来的,与京城这些人倒是颇不一样。


“喂!你们敢不理我!”青年又开始跳脚,怒道:“我爹是明武宗!我娘是镇国将军...”


“哎哟,巧了!”那人大笑起来:“里边还有个定国长公主呢!你可赶紧认亲去吧!”这人颇为阴险,说着话又暗中捏诀,几道乌黑煞气从地上蜿蜒,直直冲着貂皮青年袭去,裴文德弹指挡了,淡淡道:“文德还有公事要办,还请诸位莫要为难。”


“嘁。”那人翻了个白眼,拂袖道:“我们走!”


裴文德将人带到里屋,摊了帖子开始记录:“你从何处来?唤何名?”


“我之前一直住克迪尔草原...”青年坐在椅子上不停动弹,跟屁股下有钉子似的:“你当我关外人士也行,不过我家正往京城里迁,这两天户籍就该办好了,说不定还得改...哦对对,还有名字,我叫孛术鲁·阿勒根·纳合·石盏·蒲鲜·古里甲·阿迭·聂摸栾·抹燃·纳坦·兀撒冯·豆子。”


裴文德听着一顿头晕眼花,半晌不知如何落笔,叹了口气道:“你将你通关文牒给我看看。”


通关文牒倒是简单多了,就写了仨字:“冯豆子。”


不过那笔迹潦草,能看出写的人应该十分...气愤,裴文德在心里理解地点点头,若是他来写,应当也很气愤。


“喊我冯豆子也行。”冯豆子诚恳道:“当时给我记名那个人好像挺不耐烦,就给我记了最后仨字儿,就我们家兄弟姐妹都是我娘取的名字,我爹说要是跟他姓我们全得进宫封王爷郡主,老念叨他老朱家养不起这么多郡王...”


“够...够了...”裴文德从未见过如此话多之人,有些烦闷地捂住额头:“莫要说其他无关的事...”


“好吧。”冯豆子坐没坐相,在椅子上横躺起来,又从怀里摸了包瓜子开始嗑,还朝裴文德扬了扬:“来点儿吗?草原阳光足,瓜子儿比这边大多了。”


裴文德正想制止他,却听见冯豆子连忙道:“哎哎,你忙你的,我知没哪条律法说能嗑瓜子,但也没哪条律法说不能嗑瓜子吧?”


“是...”裴文德只觉得这说法有些耳熟,似听长辈在什么地方提起过,可那嗑瓜子声音实在烦人,便捏诀将他瓜子收了,冯豆子伸手又想摸点别的,裴文德将他隔空提起,整个人倒挂过来上下摇了摇,从冯豆子怀里落下大大小小油纸包十来个,骰子一枚,牌九两对,冯豆子倒挂着哇哇乱叫,仍不忘伸手捂住下半身,裴文德眼皮微跳,将他裤裆里的东西掏了出来——原来是个金打的蛐蛐笼。


“莫要玩了。”裴文德头疼的紧,面上无多余表情,淡淡道:“来京所为何事?可曾造成什么财物损失?”


“唔,我爹在关外住够了,说草原风大对皮肤不好,想搬回来住,我娘说他是想老情人了,我爹说没有,我娘就把他赶出去了,我爹在家里地位挺低的你明白吧,哎不是我说他,好歹也当过...”见裴文德脸色发黑,咳了两声道:“就从草原搬回来住,让我先带点东西回来,马也是我家的,我们兄弟姐妹一人一匹,别人有没有损失我管不着,反正我没有,哎你记得把东西还我啊。”


冯豆子凑过头一看,见裴文德咬咬牙,在帖上写下:“冯豆子,关外人士,乔迁来京造成阻塞,巳时至午时。”


“嗨,我跟你说这么多,你就写这么点儿。”冯豆子在旁挖着耳朵,站也没个正形:“我能走了吗?”


“酒后驾驶,没驾照不用扣分,但是要拘留十天。”裴文德又牵起那无形绳,扣着冯豆子左手往屋外走:“我方才听你一直在说,你父是镇国将军,此话莫要说了,冒充皇亲国戚触怒天颜,乃是欺君重罪。”


冯豆子跟在他身后走,小声自言自语起来:“我又没说谎...嗯?”他抬手反拉用上了些力,裴文德正想事情,被他拉得直往后转,无形绳在他身上缠了几圈,一个不小心跌进冯豆子怀里。


裴文德:“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”


裴文德样貌周正,肩宽腰窄,冯豆子忍不住在他腰上掐了下,又伸指挑了挑他的下巴:“你既觉得我冒充皇亲国戚,为何不治我欺君?小美人儿~你莫不是看上我了?”


他常年受自家老爹言行荼毒,好的不灵坏的灵,既不勤练武功也不苦读诗书,只将老爹风流成性学了个十二成。


“此非我职责所在...”裴文德看也不看他,面不改色道:“且方才你为我仗义执言,我当无事发生,便当你我了了因果。”


“哇,神仙就是神仙。”冯豆子不禁感概:“你们神仙说话都这么仙里仙气的吗?”


“我非...你且放开我...”


冯豆子还想再说几句,忽见一人从门外走来,哀嚎一声:“爹!!!”


正巧朱厚照得了消息来寻人,刚进应天府大门见自己倒霉儿子与一男子正抱在一处,他愣了一愣便朝前走:“打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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