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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朱厚照x伯力】你们蛮子当真好骗-7

前文《你们汉人就是狡诈》

搜朱蛊力tag收获快乐
半架空,文笔糟糕,全部瞎写,大家随便看看吧

——因为有人说我卖逆还是预警打在前面,巍澜衍生不逆,照照变态了一点是我的错,是没写好的锅,可以关掉这篇——


7


朱厚照仗着大明王朝我家开的,别人正打仗,自己跑去追老婆,若是明孝宗在天有灵,恐不得给气活过来。

战事胶着,自家主将却在外面鬼混,若不是手上捉了个小王子,只怕鞑靼人早就冲破玉门关来了。丘举愈发烦躁,手上鞭子更下了十二分力,直抽得小王子皮开肉绽,怒道:“你们来此到底有何阴谋!速速招了!”

小王子已经被人轮番抽了一日一夜,全身遍布伤痕,血水不住往下流着,脸色惨白如纸,耶律布稳却一脸无所谓的表情,嘴里仍是那句话:“喊你们皇帝来见我。”

“见个屁!老子今天就...”丘举正准备换上烙铁,军中将士来报,自家倒霉皇帝回来了。

“算你命大!”丘举骂骂咧咧地走了,耶律布稳嘁了一声,这便靠着刑架闭眼小憩,忽又感觉有人走进军帐,睁眼一看,发现是个抱着小孩的青年。

见那青年好奇打量自己,耶律布稳语气不善道:“你看什么?”

青年皱眉道:“听他们说你想杀皇帝,你是鞑靼小王子?”

耶律布稳讥笑道:“是又如何?”

青年忍不住在他身上掐了一把,恨恨道:“你好歹一个鞑靼小王子,也能算上个英武不凡,生得这般牛高马大的,怎就...”

以为青年又是来劝降的,耶律布稳扬着下巴,满脸的桀骜无双:“就算我武神再世又如何?我偏要杀那狗皇帝,你们汉人...”

那青年愤怒地打断道:“怎就杀那么个东西都杀不死呢!!!”

耶律布稳:“......”

“你们汉人既不喜那狗皇帝!”耶律布稳反应过来,心里莫名其妙,但输人不输阵,声音也大了许多:“那为何不自己将他杀了!”

你行你上呗?!

青年怒道:“谁他娘是汉人!老子是匈奴人!”

耶律布稳:“......”

“妈的!”耶律布稳气得骂了一长串鞑靼脏话:“你有毛病吧?!滚出去!!!”

怒气上头,青年也开始狂骂匈奴脏话,帐外军士听得满头雾水,赶紧外出上报,得了鞑靼俘虏正与匈奴奸细交换情报的消息,朱厚照匆匆赶来,便见伯力抱着个孩子站在耶律布稳与敏特中间说话。

伯力道:“...他说你是狗操的畜生,是豺狗的儿子。”

鞑靼俘虏听完,骂了一串鞑靼话,伯力翻译道:“他说你是狗娘养的,是猪的儿子...等等,你是想说猪狗不如吗?”

朱厚照:“......”

外族人吵架,还是回合制啊?

 

见朱厚照进了军帐,耶律布稳终于说起了汉语:“狗皇帝!你总算来见我了!”

“咿——!”豆子突然叫唤起来,双手不断挥着,朱厚照见了小孩就头疼,又被回合制吵架给烦着了,不由得也是出口成脏:“这又是哪来的小畜生——”

伯力面无表情道:“你儿子。”

朱厚照:“......”

朱厚照:“!!!!!!”

“你!!!”大明皇帝身子有些颤抖,伸手按住伯力肩头稳住身形,急促地喘息了几下,问道:“此话当真?!那孩子不是已…”

伯力:“呵呵,假的。”

当年裴宁带回血玉璜,朱厚照被沈赵二人气得差点归西,听见伯力未死的消息便如劫后重生般庆幸,却一直未能想到孩子也一并留了下来。

 

良久朱厚照才平复了心情,伸手去摸豆子的脸,被豆子抓住手指摇来摇去,颤抖道:“他唤何名?”

伯力伸手与他俩的手握在一处,微笑道:“豆子。”

旁边耶律布稳仍在狗皇帝狗皇帝地骂着,朱厚照却是全然听不见了,手指轻轻在豆子的脸上逗弄着:“豆子,你可知我是谁?”

伯力失笑:“他笨得很,两岁了仍不会说话...”

豆子却咿呀一声,咯咯笑起来,眼睛弯成两道月牙般:“狗皇帝!”

众人:“......”

 

“来人!!!”朱厚照气得眼眶发红,伸脚不住往耶律布稳胯下猛踹:“将这鞑靼俘虏拖出去——”

“且慢——!”耶律布稳也知自己闯了大祸,心中颇有些羞愧,语气终于慌乱起来:“汉人皇帝!我有话要说!”

朱厚照怒道:“有何遗言!!!”

耶律布稳眼神飘忽地看了他几眼,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:“我是无心...实在对不住。”

“朕用得着你安慰——!”朱厚照气得头顶冒烟,张牙舞爪地就要冲上去宰了耶律布稳,被伯力抱在怀里,不住地抚头轻声安慰着:“无事,无事。”

“我!!!”朱厚照几年没这么气过了,恨不得骂一句老子不当这狗屁皇帝了,却又发现正合了狗皇帝三个字,身子几下晃悠差点没气昏过去。

“行了,莫气坏了身子。”伯力倒是一如既往地淡定,这也是废话,狗皇帝骂的可不是他。

伯力道:“我记得你,耶律布稳,你有什么话直说便是。”

 

鞑靼在外驰骋四方,自家后院也不安稳,三位王子各据一方势力,谁也争不过谁,大王子耶律泰稳是个俗人,喜中原繁华盛景,主张攻打大明,二王子耶律略稳是个诗人,喜克迪尔草原的明月,要打匈奴,三王子耶律布稳是个...狠人,喜欢和两个哥哥对着干,哥哥们所支持的,就是他所反对的,所以他要联合汉人与匈奴,打自己两位哥哥。

“朕凭何信你?”朱厚照缓过劲来,端出一副帝王做派,嘲道:“罢了,你能给朕什么?”

耶律布稳无所谓道:“一万骑兵,听我一人号令,还有战况情报,来日我为王,我族便俯首称臣,我在位一日,我族便不会越过天山一步。”

由此可见,起名还是颇为重要的,鞑靼三王子名叫耶律布稳,凭一己私欲就要把全族往火坑里推,着实一点也不稳。

“你若怕我叛变,可让这匈奴人监视我。”

他扬了扬下巴,却是指着敏特,敏特一愣,跳脚道:“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!”

“匈奴二王子英勇无俦,当年五百兵马便能将我族六千将士打个落花流水。”耶律布稳无视了敏特的叫骂,眼睛盯着朱厚照认真道:“你便这样将他囚在你身边?相夫教子地过一辈子?”

朱厚照尚未发作,伯力先问道:“你觉得我英勇无俦?”

耶律布稳点头,诚恳道:“当年我未能亲临战场,只从旁人处听了您的事迹...”

伯力一脸嘲讽道:“不过是你族多废物罢了。”

耶律布稳:“......”

伯力歪头笑道:“相夫教子如何?驰骋沙场又如何?我想做便做,不想做便不做,何时又轮得到你这废物来说三道四?”

“当年你族军队三万,便拎不出一个成器的。”他淡淡道:“如今你行刺未果,苟且偷生也就罢了,还想挑拨离间,这般肮脏下作的手段,我当年见你野心勃勃,以为你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。”

“如今一看。”

伯力嘴角一弯,倒似极了朱厚照惯用的嘲讽模样:“不过是个丝毫血性也无的胆小鬼罢了。”

左一个废物,右一个胆小鬼,耶律布稳忍不住大声为自己辩护起来:“宿姆顿在上,我若有半句虚言,不得好死!”

伯力嘁了一声道:“发誓又有何用?你信口开河,便有万千士兵战死沙场,你道你是王子有神明护佑,又有谁护佑过那些无辜牺牲的将士?”

“他们亦有远在疆外的家人,亦有心心念念的姑娘,你为一己私欲,却要天下苍生陪葬?”

一将功成万骨枯,堂堂鞑靼三王子,被伯力说成了个只顾自己死活的苟且将领,耶律布稳被激得血脉偾张,怒道:“那便由我来护佑他们!天山以北,潼关以南,有我耶律布稳在一天,便无人能过境半步!”

“好。”伯力点头道:“这可是你说的,明日便将你口里说的一万废物带来吧。”

耶律布稳:“......”

 

敏特在旁看得直抽抽,这蛮子当真好骗。

 

直至月上明霄,军帐里燃起一灯如豆,朱厚照才商议归来,伯力取下他身上大氅挂着,复又坐回去,神色漠然地逗着小孩玩。

耶律布稳的话仍在朱厚照心里反复回响,匈奴二王子勇猛无双、巧言善辩,机缘巧合他才窥得三分。

又不知从前他在草原该是何般英姿了。

见朱厚照一言不发,伯力将豆子轻轻放到一旁,淡淡道:“如何?”

朱厚照在他身旁坐下,叹了口气:“那鞑靼人甚是讨厌,非要与你一同出征,其他武将也都希望你能领兵,朕...”

伯力伸手摸了摸朱厚照的头,手指将他耳旁发丝卷来卷去,问道:“不理他们,我只问你,想不想哥哥帮你去打仗?”

朱厚照满脸复杂神色看他,无数的劝解话语在脑子里滚来滚去。

加官晋爵,金银珠宝,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。

待得战事了了,这龙椅朕分你一半。

夜风冰凉,从军帐外漏了几丝进来,吹得灯火跳动,朱厚照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。

伯力只搂住他,神色漠然地掰着手指:“哥哥问你,你想不想哥哥帮你去打仗?”大概想起了些前尘往事,伯力笑道:“想要的时候,就该说要。”

朱厚照的头埋在伯力胸膛不语,终是叹了口气,闷闷道:“想。”

伯力亲了亲他的头顶,微笑道:“那哥哥便去。”

又将朱厚照的肩膀摁住,温柔地看着朱厚照的眼睛:“千里江山,无边风月,只要你想,哥哥就去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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